第73章 好戲才剛剛開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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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好戲才剛剛開場
丫鬟青荔手上捧的竟然是女子的肚兜。
這肚兜是藕荷色的，上面繡著兩枝並蒂蓮，那蓮花含苞欲放，有種羞答答的美感。
但，這肚兜並不是自己的！！！
丈夫離開前才剛剛信誓旦旦地對她說了“不會做出讓她傷心之事”，這還不足半炷香的時辰，她就從他的書房裏發現了其他女子的貼身衣物，這可真是夠諷刺的。
青荔被夫人的眼神給嚇到了：“夫人，這……東西如何處理呢？”
宋瑩玉陰沈著臉色，厲聲喝道：“查，給我一個個的查。”
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狐貍精的肚兜，讓她查出來了，非要撕爛了她的臉不可！
“是，夫人。”青荔領命。
青雲軒的丫鬟們，一個個都被帶到宋瑩玉的面前，讓她們指認，看看這肚兜是不是自己。丫鬟們紛紛都搖頭表示不是，而且並沒有見過這樣的肚兜。
宋瑩玉半瞇著眼眸，聽丫鬟們一個個的匯報，一圈下來竟然找不出肚兜的主人，她勃然大怒。
倏然睜開眼眸，抄起桌上的茶盞就狠狠朝著地上砸去：“不說是吧？好，機會已經給過你們了，是你們自己不肯老實招認。若是讓我查出來了，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!”
丫鬟們嚇得面如土色，紛紛跪地求她息怒。
春梨看著那放在案幾上的肚兜，似乎想到了上面，她忽然彎腰，低聲在宋瑩玉的耳旁說道：“夫人，這肚兜的布料是絲綢質地的，而且那並蒂蓮花的用線也非尋常的絲線，這肚兜不像是下人們能夠穿得起的，反而像是小姐或夫人們穿的。”
這句話提醒了宋瑩玉，她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衛靈犀的身上。
難不成是她的？
難不成蕭子煊與衛靈犀兩個人給她來個暗度陳倉？
宋瑩玉立刻就怒火中燒，她將那肚兜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下方輕輕嗅了嗅，感覺肚兜上的熏香是有些熟悉，確實像是在衛靈犀的身上的香氣。
這肚兜除了那香氣之外，似乎還混合了些其他的氣味，這應該是衛靈犀的體香味。
一想到這個肚兜被蕭子煊珍藏在這裏，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，偷偷拿出來撫摸輕嗅，宋瑩玉就覺得有一把小刀在狠狠的割自己的肉，一刀，兩刀，三刀……每刀下去都被割得鮮血淋漓。
眼見著夫人氣得面容扭曲，春梨急忙命屋裏的丫鬟們都下去了，並且誰也不準將此事外傳。
將丫鬟們遣散後，春梨將房門關上，問夫人的意思：“夫人，現在怎麼辦？”
“怎麼辦？還能怎麼辦？”宋瑩玉把那肚兜往地上一扔，狠狠踩了兩腳，“拿火盆來，把這東西給我燒了。”
“是。”青荔這就要出去生火盆。
忽然，宋瑩玉喝道：“慢著！”
“夫人？”
“不燒了，把那東西給我，我自有辦法處理。”宋瑩玉眼眸閃過一絲狠意，嘴角勾起了殘忍的笑。
……
夜色漸濃。
桑枝在銅鏡前打扮妥帖，雖然沒有大紅的嫁衣，但是衛靈犀賞給了她兩套嶄新的衣服，都是用上好的布匹制成的，除此之外，還送給了她一只金步搖。
看著鏡中美艷的自己，桑枝心情極度愉悅。
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成為官宦人家的妾室，大爺年紀雖然是大了些，容貌也不比九爺俊美，對於她來說，自己已經很知足了。
畢竟，大爺也是朝廷命官，官階還不低。
但是，她清楚的知道，若是沒有九夫人的相幫，就沒有她的今日。
丫鬟爬上主子的床這種事情，換做任何一個夫人知道了，恐怕都要拖出去暴打一頓，扒光了衣服轟出去，或者直接賣到青樓裏去，沒想到九夫人竟然還能夠留她一條活路，還給她找了這麼一條出路。
她知道一旦跟了大爺之後要面臨著什麼，但她不怕大夫人，只要能夠穩住大爺的心，榮華富貴就會緊緊跟隨著她不會離開的。
“桑枝，時辰到了，大爺的人來接你了。”衛靈犀推門走了進來，提醒桑枝吉時已到。
桑枝起身，向前走了兩步，拜到了衛靈犀的面前：“夫人，桑枝感謝夫人的恩情。日後，若夫人有用到桑枝的地方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。”
衛靈犀嘴角噙著笑意，將她扶了起來：“我不需要你赴湯蹈火，你只要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桑枝擡頭，感激地看著她：“謝夫人！”
衛靈犀取來了紅蓋頭，親手給桑枝蓋上了，站在院中央看著桑枝跟著大房的人走出了風雅堂，才轉身往屋裏去。
金蕊跟在她的身後，替她感到不值：“小姐也太善良了吧？桑枝如此對小姐，小姐還送了她那麼多的東西……小姐給的東西比大夫人送來的禮物要好了不知道要多倍了……小姐還說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，我看小姐對自己挺殘忍的。”
衛靈犀停下腳步，笑道：“傻瓜。我越是如此，她便越是對我感激，越凸顯出大夫人的糟糕！她一個妾室與大夫人為敵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，日後必然要依靠於我，必然會對我衷心。即便是她不對我衷心，也絕對不會得罪了大夫人，再來得罪我，除非她不想活了。而何況，我還有賈姨娘相幫。”
金蕊瞬間就明白了過來：“我懂了，小姐。”
“懂了就好。”衛靈犀莞爾笑道，“金蕊，這好戲才剛剛開場呢。”
正如衛靈犀所說，這好戲的確是才剛剛開場。
桑枝剛被送到，蕭梁就迫不及待地與她一起沐浴，紅帳一落，兩人便共赴巫山去了。
因著桑枝跟著青樓的老鴇學了些“本事”，這洞房花燭夜，她便用盡渾身解數伺候了他幾回，因她不是大家閨秀，人也挺放得開，一來二去的，竟然帶給了蕭梁前所未有的暢快滋味。
這讓蕭梁格外的意外，越發寵愛起了桑枝。
大夫人給自己的丈夫納了小妾，自己心裏煎熬，捧著一卷書看了幾眼，越看越看不下去。她放下書卷去院子裏散心，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偏院裏。
只見那紅燭亮起，鶯聲浪語不絕於耳。
自己的丈夫像是一頭勤懇的老黃牛，有著用不完的力氣，一次次把那種子灑在了桑枝年輕肥沃的土地之上。
大夫人心裏悲涼之極，她回想一下，似乎從她嫁給丈夫到現在自己都未曾享受過如此的寵愛。
她愛著那個男人，而那個男人的心裏卻從來都沒有她。
“夫人。”玉珠走近了，湊到了大夫人的耳旁低聲說道，“少夫人來了。”
“她來做什麼？”
“說是找您有要事相商。不過，我看少夫人的臉色很不好的樣子。”玉珠匯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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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青荔手上捧的竟然是女子的肚兜。
這肚兜是藕荷色的，上面繡著兩枝並蒂蓮，那蓮花含苞欲放，有種羞答答的美感。
但，這肚兜並不是自己的！！！
丈夫離開前才剛剛信誓旦旦地對她說了“不會做出讓她傷心之事”，這還不足半炷香的時辰，她就從他的書房裏發現了其他女子的貼身衣物，這可真是夠諷刺的。
青荔被夫人的眼神給嚇到了：“夫人，這……東西如何處理呢？”
宋瑩玉陰沈著臉色，厲聲喝道：“查，給我一個個的查。”
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小狐貍精的肚兜，讓她查出來了，非要撕爛了她的臉不可！
“是，夫人。”青荔領命。
青雲軒的丫鬟們，一個個都被帶到宋瑩玉的面前，讓她們指認，看看這肚兜是不是自己。丫鬟們紛紛都搖頭表示不是，而且並沒有見過這樣的肚兜。
宋瑩玉半瞇著眼眸，聽丫鬟們一個個的匯報，一圈下來竟然找不出肚兜的主人，她勃然大怒。
倏然睜開眼眸，抄起桌上的茶盞就狠狠朝著地上砸去：“不說是吧？好，機會已經給過你們了，是你們自己不肯老實招認。若是讓我查出來了，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!”
丫鬟們嚇得面如土色，紛紛跪地求她息怒。
春梨看著那放在案幾上的肚兜，似乎想到了上面，她忽然彎腰，低聲在宋瑩玉的耳旁說道：“夫人，這肚兜的布料是絲綢質地的，而且那並蒂蓮花的用線也非尋常的絲線，這肚兜不像是下人們能夠穿得起的，反而像是小姐或夫人們穿的。”
這句話提醒了宋瑩玉，她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衛靈犀的身上。
難不成是她的？
難不成蕭子煊與衛靈犀兩個人給她來個暗度陳倉？
宋瑩玉立刻就怒火中燒，她將那肚兜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下方輕輕嗅了嗅，感覺肚兜上的熏香是有些熟悉，確實像是在衛靈犀的身上的香氣。
這肚兜除了那香氣之外，似乎還混合了些其他的氣味，這應該是衛靈犀的體香味。
一想到這個肚兜被蕭子煊珍藏在這裏，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，偷偷拿出來撫摸輕嗅，宋瑩玉就覺得有一把小刀在狠狠的割自己的肉，一刀，兩刀，三刀……每刀下去都被割得鮮血淋漓。
眼見著夫人氣得面容扭曲，春梨急忙命屋裏的丫鬟們都下去了，並且誰也不準將此事外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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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辦？還能怎麼辦？”宋瑩玉把那肚兜往地上一扔，狠狠踩了兩腳，“拿火盆來，把這東西給我燒了。”
“是。”青荔這就要出去生火盆。
忽然，宋瑩玉喝道：“慢著！”
“夫人？”
“不燒了，把那東西給我，我自有辦法處理。”宋瑩玉眼眸閃過一絲狠意，嘴角勾起了殘忍的笑。
……
夜色漸濃。
桑枝在銅鏡前打扮妥帖，雖然沒有大紅的嫁衣，但是衛靈犀賞給了她兩套嶄新的衣服，都是用上好的布匹制成的，除此之外，還送給了她一只金步搖。
看著鏡中美艷的自己，桑枝心情極度愉悅。
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成為官宦人家的妾室，大爺年紀雖然是大了些，容貌也不比九爺俊美，對於她來說，自己已經很知足了。
畢竟，大爺也是朝廷命官，官階還不低。
但是，她清楚的知道，若是沒有九夫人的相幫，就沒有她的今日。
丫鬟爬上主子的床這種事情，換做任何一個夫人知道了，恐怕都要拖出去暴打一頓，扒光了衣服轟出去，或者直接賣到青樓裏去，沒想到九夫人竟然還能夠留她一條活路，還給她找了這麼一條出路。
她知道一旦跟了大爺之後要面臨著什麼，但她不怕大夫人，只要能夠穩住大爺的心，榮華富貴就會緊緊跟隨著她不會離開的。
“桑枝，時辰到了，大爺的人來接你了。”衛靈犀推門走了進來，提醒桑枝吉時已到。
桑枝起身，向前走了兩步，拜到了衛靈犀的面前：“夫人，桑枝感謝夫人的恩情。日後，若夫人有用到桑枝的地方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。”
衛靈犀嘴角噙著笑意，將她扶了起來：“我不需要你赴湯蹈火，你只要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桑枝擡頭，感激地看著她：“謝夫人！”
衛靈犀取來了紅蓋頭，親手給桑枝蓋上了，站在院中央看著桑枝跟著大房的人走出了風雅堂，才轉身往屋裏去。
金蕊跟在她的身後，替她感到不值：“小姐也太善良了吧？桑枝如此對小姐，小姐還送了她那麼多的東西……小姐給的東西比大夫人送來的禮物要好了不知道要多倍了……小姐還說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，我看小姐對自己挺殘忍的。”
衛靈犀停下腳步，笑道：“傻瓜。我越是如此，她便越是對我感激，越凸顯出大夫人的糟糕！她一個妾室與大夫人為敵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，日後必然要依靠於我，必然會對我衷心。即便是她不對我衷心，也絕對不會得罪了大夫人，再來得罪我，除非她不想活了。而何況，我還有賈姨娘相幫。”
金蕊瞬間就明白了過來：“我懂了，小姐。”
“懂了就好。”衛靈犀莞爾笑道，“金蕊，這好戲才剛剛開場呢。”
正如衛靈犀所說，這好戲的確是才剛剛開場。
桑枝剛被送到，蕭梁就迫不及待地與她一起沐浴，紅帳一落，兩人便共赴巫山去了。
因著桑枝跟著青樓的老鴇學了些“本事”，這洞房花燭夜，她便用盡渾身解數伺候了他幾回，因她不是大家閨秀，人也挺放得開，一來二去的，竟然帶給了蕭梁前所未有的暢快滋味。
這讓蕭梁格外的意外，越發寵愛起了桑枝。
大夫人給自己的丈夫納了小妾，自己心裏煎熬，捧著一卷書看了幾眼，越看越看不下去。她放下書卷去院子裏散心，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偏院裏。
只見那紅燭亮起，鶯聲浪語不絕於耳。
自己的丈夫像是一頭勤懇的老黃牛，有著用不完的力氣，一次次把那種子灑在了桑枝年輕肥沃的土地之上。
大夫人心裏悲涼之極，她回想一下，似乎從她嫁給丈夫到現在自己都未曾享受過如此的寵愛。
她愛著那個男人，而那個男人的心裏卻從來都沒有她。
“夫人。”玉珠走近了，湊到了大夫人的耳旁低聲說道，“少夫人來了。”
“她來做什麼？”
“說是找您有要事相商。不過，我看少夫人的臉色很不好的樣子。”玉珠匯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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